抓金主的奸
有钱有势胖胖声娇大小姐x傲娇富家小少爷
女主三观不正/男主控别入/文笔不好
就是一个女主移情别恋的故事
茂林大厦坐落在Q市最大的CBD中心,是Q市最繁荣的地方,进出这座大厦的人,大都西装革履正装,一派社会精英的打扮。
有个年轻人却与这群人格格不入,他一双丹凤眼盛气凌人,直鼻薄唇,穿了件衬衫,最上面的两颗扣子被打开,显得放荡不羁。
“不好意思,靳少爷,你现在不能进去。”
训练有素的保安非常礼貌地拦住了他。
“你知道我是谁吧?林青青那个小胖妞天天扒着我知道吗?”
靳平乐被阻拦后顿时火大,他掏出电话按下那个熟悉的号码。
嘟了一声后,电话迅速被接起。
“喂。”
那边穿来一声很甜的女声。
“林青青,你家的狗不让我进去!”
靳平乐立马咋咋呼呼地告状,那边不知道说了句什么,他立马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,随后把手机递给保安
“让她跟你说。”
保安接过手机后,听了几秒钟后回道
“好的,林小姐,我知道了。”
接着给男人放行。
靳平乐进来后立马直奔专用电梯,一路杀到了顶楼,他有顶楼的电梯卡。
在电梯里的几分钟内他脑子十分混乱,他紧张的捏了一把汗。
电梯门一开,就是一个长长的走廊,旁边的一个个房间,有台球室、室内高尔夫球馆、健身房、按摩房、室内电影院,还有两个展览馆,一个是放林青青收集的名画,还有一个放的是各种玉器。
至于靳平乐为什么这么了解,因为基本上他和林青青都在每个房间里面厮混过。
走廊尽头是金色浮雕的双开门,他把手心的汗往裤子上擦了擦,深呼了一口气才打开门。
“青青——”
靳平乐的话戛然而止,他的目光落在站在落地窗旁边的一男一女,他们挨得极进,快要亲上去了。
他的眼睛瞪大,准备跑上前给男的一拳,结果被躲过去了,他还想着再来一拳的时候,袖子被一只小小的肉手扯住了。
“我说的话你好好考虑一下。”
男人越过他跟女孩说,他推了推自己的眼镜,连个眼神都没给靳平乐。
“你算个屁!你就是林茂身边的一条狗罢了。”
靳乐对他的背影叫嚣道。
林茂是林青青的父亲,也是Q市有名的企业家,茂林大厦就是林家的,刚刚那个男人也就是林茂最信任的助理方玉岑。
林青青似乎对他直呼自己父亲的姓名不满,只不过说出来的话因为娇软的声线毫无威胁力,反而像是在撒娇
“好了,靳乐。”
“青青。”
靳乐转过身来,想要抱抱她软软的身子。
林青青不像以往那么乖巧的顺从他,她往后退了一步,拿着那双豆豆眼平静地看着他。
“靳乐,我想我在电话里已经跟你说清楚了。”
靳乐怔怔地看着自己的双臂,他接着顺势双手环胸,随意道
“你那是什么意思啊,什么叫我们结束吧。”
“就是我们分手。”
林青青毫不在乎他这副欠扁的样子,她知道他一向这么嚣张,尤其是在她面前,骄傲地像个小豹子。
靳乐听到那两个字从她嘴巴里面冒出来,脸色变了,咬牙切齿道
“你耍我?当初是你要缠着我跟我在一起的吧!”
林青青垂下眸子,阳光透过落地窗照在她白皙的脖子上,皮肤上的绒毛就像是在发光。
靳乐把自己的眼珠从她的脖子上移开,看向一旁,恨恨道
“你有种!你有本事别来找我!”
说完,立马离开了这个让他难堪的地方。
“砰——”
关门的声音震耳欲聋。
林青青瘪了瘪嘴,亏她当初还觉得他这种性格还挺可爱的,现在想想也就是没脑子。
靳乐闷闷不乐地回了家之后,喊了几个兄弟出来喝酒。
“你们说……一个女孩子突然说要离开你,是什么意思啊?”
靳乐闷了一口酒之后,迷惑地问道。
他算是这群人中最有钱的,多的是人捧他的臭脚,旁边一个男伴听到他的问题立马接上一嘴
“按我的经验来看,一可能是欲擒故纵……二就是可能有下家了。”
听完前面半句的时候,靳乐嘴角上扬,但听到后面的那句话的时候,脸立马垮下来了。
“咋了?靳少这是跟林小姐闹矛盾了?”
旁边跟靳乐挺熟的王姓小少爷,知道一点关于他俩的事情。
据传当时林小姐为了追靳少可是用直升机送花,其实林青青家世真得没话说,她家不仅在Q市算是富甲一方,在全国也能排的上号。
她自己也在绘画方面有种超常的天赋,在同龄人都在上高中的时候就在佛罗伦萨完成了进修。据传,她玩玉器也是很在行。
靳乐嗤笑一声,连忙否决
“没有的事,就是她最近老黏我,吵了一架有点闹脾气。”
旁边的人顺势劝他,七嘴八舌地无外乎让他多哄哄女朋友。
他抬高了声音,像一只骄傲的孔雀
“哄她?晾她两天就行了,到时候肯定屁颠屁颠的又贴上来烦我了。”
说完按了手机的亮屏键,看到通讯软件有一条消息进来,赶忙点开来,结果发现是自己的爸发过来的,又失望地按黑了。
靳乐嘴没味地喝了几口酒之后,就找个借口离开了,上了自己的车。
这辆全球限量版的宝蓝色布加迪是他最喜欢的车,但他坐上后并没有立刻发动。
靳乐透过中央后视镜看自己,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那张脸,俊美非凡,这才微微放下心来。
可不知道为什么,刚刚男伴那后句突然从他脑子里冒了出来。
想到这他狠狠地敲了一下方向盘
“林青青,你要是敢耍我,你完了!”
事实上,经验是最好的老师。
那位男伴的话确实没有说错,林青青是找了下家了,这个男生一开始还不愿意。
林青青从小就知道,权力是最好的春药,虽然她没有用权力诱惑,但是她用权力压迫。她从小到大见到了太多轻易被权力诱惑的人,能够被诱惑到的人就没什么乐趣了。
这个男生并不像靳乐那样家世雄厚,他家甚至可以用贫困来形容,从小带大的母亲也身患重病。
林青青起身穿衣服,床上的男生被子半盖着,裸露的上半身密密麻麻的都是伤痕。
她扣起最后一个扣子,还是一副干干净净的样子,对比之下男生就显得很糜烂。
“对了。”
林青青突然想起来什么,在她那只爱马仕的鳄鱼皮包里翻出了一个方形盒子,她放在床头的桌子上。
“快到你生日了吧,这个送给你。”
原先低着头的男生拿起了那个盒子,打开一看,原来是一只表,这只表的价格唐佑铭不清楚,但是这个牌子他听过,就这么一只估计要花掉他好几年的生活费。
但是除了母亲以外,再也没有其他人会惦记着自己的生日了,唐佑铭怔怔地看着这个精致的盒子。
“这个太贵重了,我不能收。”
“送你的你就拿着吧,要不了多少钱,不喜欢的话扔掉算了。”
林青青随意地摆了摆手,背着包走人。
唐佑铭把盒子拢在胸前。
他怎么舍得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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